第(1/3)页 “此话怎讲?” 福永寿眼带谑笑,浑浊的眼白中,却有丝丝精光闪过。 刘士元阴着脸:“这与说好的不一样。” “刘参政,下官也没办法。” 方信摊摊手,旋即收起谑笑正色道:“既然诸位都坐在这里,那咱们索性也别绕来绕去,有话直说吧。” 越过刘士元的要吃人的目光,将视线直接停留在福永寿身上: “刘彧知道些什么,本官不知道,但本官猜测,他知道的那些秘密不能被陛下听到,对也不对?” 福永寿饶有兴致的微微点头:“还请方佥事继续讲。” “根据本官多年的谳狱经验,刘彧所知的事情一旦传到陛下耳朵里,在场的诸位恐怕下场都不会怎么好吧?” “哈哈哈哈”,福永寿似乎一点都不在意,“有意思,方佥事真是个妙人,那方佥事又猜到了什么?” 谁知方信却摇摇头:“本官什么也没猜到,也没兴趣去猜,知道的太多对本官没有任何好处,又何必去猜?” “论审时度势,刘参政尚不及你,老朽佩服。” “过誉了。” 方信笑笑,继续说道:“本官只问诸位一句,若是本官和严指挥助诸位办妥此事,这银子你们掏的,亏还是不亏?” 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老朽就先表个态吧。” 福永寿笑眯眯的接过话茬:“刘彧不过是一枚棋子,但这枚棋子知道的东西太多了,决不能容他到陛下面前胡说八道, 刘参政,虽说刘彧是你家中幼子,但在这么多家的上百口子人命面前,您还是要有所取舍啊。” “可是...” 刘士元寒着脸,铁青着瘫在座位上不坑声,似乎是认了命。 “既然刘参政也没意见,那大家伙的意见呢?” 刘元笑眯眯的抱拳拱手:“刘参政的心情咱们都能理解,小人斗胆再问方佥事一句,刘彧真的救不出来了吗?” “难。” 方信摇摇头:“昨夜南镇抚司的左岭图左佥事,拿着陛下旨意亲来,言明狱中看押众人不得走脱一个,否则本官九族不保。” “唉...既然如此,那也是真的没办法了。” 刘元冲着方信拱拱手:“小人知方佥事为此事也担着偌大的风险,漳平刘家承您的情。” “不敢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