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九章 破壳-《拳愿哥斯拉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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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如今,掌握着整个华盛顿特区最大军事武装力量的麦伦先生,他还算有点正常人该有的怜悯。
    虽然沃克总统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地给了他五十万杀戮指标,以震慑合众国民风彪悍的三百万沿河居民。
    但他确实如自己在会议上所说的一般——不是一个种族主义者。
    家族地位到了他这一步,也确实没什么机会体验一下颇有本国特色的种族歧视。
    所以他手下部队的杀戮,不会集中于白人社区,而是集中于犯罪社区。
    这些社区多是贫民窟,也许会有人在日后说麦伦清洗穷人。
    但是贫穷本身不是罪恶,可贫穷会滋生罪恶。在没有强力政府管控的国家里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    在华盛顿全市交通停运、道路封锁,已悄然刺痛了所有市民那已经开始骚乱的,微薄的安全感时。
    整个华盛顿特区,所有的电台、音响、媒体忽然一齐陷入了沉默。
    就在焦虑的人们抬头看着天空、街道、手机、电视的时候,一个巨大的声音突然播放出来。
    那是总统——加勒特·沃克的声音。
    这声音和平日里媒体上的亲和自在大不相同,它冷酷、坚硬,且......不容置疑!
    “女士们先生们,一个不言自明的事实已经摆在了我们,摆在了伟大的合众国和全世界的面前!”
    “——危机的时代降临了!”
    “泰坦巨兽、掌握了巨兽力量的恐怖组织们......各种新兴的人类威胁、自由威胁在世界上大行其道。”
    “就在今天!政府已经接到消息,一头泰坦巨兽已经被恐怖组织激怒,并向着华盛顿引来。”
    “我身为合众国总统,不能眼看着华盛顿上千万民众死于一头野兽的怒火之中!”
    说辞恳切而诚挚,但沃克身为最杰出的政客,也是最资深的“演员”。此时的语气却连最基本的感情都不想投入,简直就是干巴巴的念。
    冰冷、生硬。
    ......他已经完全懒得演了!
    “所以我宣布,华盛顿特区进入紧急状态!国会临时编制为国家紧急状态审查委员会,军方组建政府内阁,实行《华盛顿特区紧急避险法案》!”
    “所有波托马克河沿河居民立刻撤离避难!没有准备时间,不准携带任何物资!在灾难结束后迁入集中社区居住管理。”
    “合众国正在遭受严重威胁,军方立刻转入战时状态!”
    这场没有丝毫掩饰,直接绑架了所有民众通信设备的讲话,简短却严重。
    大难临头的气氛在所有华盛顿居民之中滋生。
    “不!他没有权利这么做!他在侵犯我们的人权!”社区中的退役老兵愤怒的大喊着。
    说着,就准备冲进自家的武器库中武装自己。
    当他全副武装,手上拿着冲锋枪,背上背着两杆步枪,子弹带缠在腰间,后腰还挂着手雷的走出房间时,简直就像是兰博在世。
    但一出家门,迎面就被坦克卷进了履带底下!
    血液和碎骨像是进了没盖盖子的榨汁机一般喷出来。
    天空之上,全弹满载的武装直升机开始扫射居民自发封锁起来的社区。
    不时还有几发对地导弹发射的火光。
    在这个合众国的心脏城市,一场绝对强力的战争进程......开始了!
    自以为坚固的民建阵地像是泡沫般消失。
    当地穷凶极恶的黑恶势力,在集群的成建制武装下像是鸡仔一般,蓄养的打手、枪手在装甲车、坦克面前连个水花都翻不起来。
    没有审讯、没有人权,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。
    无论他是孩子还是老人,无论他是贫穷还是富有,胆敢拖延、反抗、阴奉阳违,统统被捆了起来,试图鼓动居民集体反抗的人,很快被更加血腥的镇压了下去,残忍又无情,冷酷且暴力,震慑了整个华盛顿的所有社区。
    他们充分吸收了合众国插手过得所有历史教训,下手就是“快准狠”!
    粉碎一切反应时间和阴谋,将任何威胁从物理上掐死在萌芽状态。
    杜绝任何日后掀起“平反、人权追诉、民主灾难”等等乱七八糟事情的可能性!
    就这还是正常军人的做派,他们已经尽量避免人口损失了。
    而被专门派往黑帮社区干活,负责给正常军队提供威慑“素材”的“人渣军”中,那四个军装大只佬——军头四的队伍所过之处,简直就是处刑场!屠宰场!
    没有任何一个活口,这就是他们的工作目标。
    他们依旧在车队里大声播放着欢快的《ymca》,人体被开放性得展示,钉上了坦克的前甲板,呈倒十字。
    被穿刺处刑的活人还在装甲运兵车顶上哀嚎。钢筋的尖端已经捅进了他的胃,但离一个痛快的死亡还差得远。
    颜色各异的头发、皮肤,来自黑人、白人的“贡献”,装饰在载具上。数量甚至多到坦克和装甲车都被完全掩盖,还在车尾挂上了好几长溜!
    军头四就在身后手下的贴心打光中,站在红到发黑的车顶。
    欢快的犹如花车游行一般,向四周舞动着自己健硕的身躯。
    坦克车前被倒十字挂着的人体,头发与皮肤,尚且哀嚎的受刑之人,和欢快舞动的军头四与他们身后的打光一起,构成了荒诞而邪性的画面。
    这种残忍的荒诞平常多出现于以巫毒祝福枪械的非洲,或者心狠手辣嗑药成瘾的东南亚。
    他们离伟大的合众国太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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